回去还能赶得上。”
陆燃:“赶不上也没事。”
宴九扯开自己浴袍袋子,抄起T恤套上,“不立你的工作狂人设了?”
陆燃失笑,拿过他的外套走近为宴九穿好,“那人设有什么好立的,会累死。”
宴九白了他一眼,“知道累就别那么拼命。”
怨着的句子都说的像是在调情,陆燃有点想告诉他其实自己已经安排副手先去应酬了。
只是话到嘴边,坐上去机场的车的时候,轻轻浅浅地哼出一个小调,
“窗下老树枝芽疯长
春雪晚梅映暖阳
我知你岁月漫长行过山水长蔓
也知你路遇春色万里长街打眼繁华散场
……
”
是他昨晚在演唱会上弹唱的新歌,还没发行。
宴九脸红的像个番茄,“你他妈别唱了。”
“写给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唱?”
“别说话了,求你。”宴九连否认的力气都没有,手盖在额头上,闭上眼睛轻声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