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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腥的时候就算爆料也没什么人,而且同性恋本来就有些政治敏感,网上对于宴九和陆燃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事,能猜出来的也不会说,看不破的也不看。
与其cao心这个,不如看看宋阳这种人能判几年。
宴九没时间没精力关注。
时间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底。
北京已经下过几场雪了,宴九觉得自己给陆燃养的贴了好几层秋膘,这人却扯了个剧本跟他说角色需要胖点儿。
宴九不跟他吵,这种被人用心照顾着的感觉很踏实。
他很喜欢。
有时候天气很好,他坐在阳台上,抱着把吉他,随手拨一个和弦,陆燃从里间走出来,坐在他对面,很轻地附和一首曲子,宴九都觉得时间停在这就好了。
最年少轻狂的时间遇见他,然后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又在这时候四目相对,弹一支小调,唱一曲流年,一起走过漫长余生。
再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seeu节目组将邀请函送到陆燃和宴九手里的那天,宴九正对着一团面粉发呆。
陆燃叹了口气走上来,接了点水揉面,“你这么多年到底怎么将就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