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见的。
郁寒看温糯白的第一眼,或者第一次聊天,他就觉得这人不怎么适合那圈子。
“你为什么会想要演戏呢?”
温糯白在房里睡得很沉,注定无法起来解答郁寒的疑问了。
郁寒甚至有点冷漠地想,他可以看看温糯白能在这圈子里留多久。
先去冲了个冷水澡,湿着头发出来,原本准备去书房,转道去了主卧。
刚才闹了一阵的人此刻缩成团子在被窝里睡得很熟,鼻尖蹭在软枕里,半点看不出曾经被咬过的痕迹。
以后得多定点规矩。
郁寒看了几眼,还是去了书房。
一直到阳光破开云层,洋洋洒洒落到人间,温糯白才捂着头爬起来。
他茫然坐在床上,头疼欲裂,半点想不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好像王导喝醉了,一直在问他家境和曾经的日常生活。
还责备他怎么读文学不读心理学。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后面就没有记忆了。
不对,他好像记得一点,他喝醉了,然后郁先生过去接了他回来。
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温糯白倒在床上,他酒品很好,据说喝醉了都是直接睡觉,应该没给郁先生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