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把酒店房间的窗帘都拉上了,免得有娱记在对面架摄像机拍他。
房内昏暗,温糯白小声说:“哥哥?”
郁寒放低声音说:“白白?睡醒了吗?有没有吃早餐。”
温糯白鼻子一酸,开口说:“醒了,吃了一个小面包。”
他没等郁寒说就解释:“哥哥别担心,我没事,网上的言论影响不了我。顶多这段时间少拍点戏,正好能多点时间在院子里陪,”
“糯白,”郁寒说:“我在意,网上那些言论我在意。”
在意疯了。
温糯白弯了弯眼,挤了颗感冒药,他感觉自己昨晚睡觉好像着凉了。
咬着感冒药喝口热水吃了,他安慰说:“哥哥,我以为你不想我演戏。”
“这个事刚好我也能停下来仔细思考下。”
这是温糯白很早就察觉的事情。
很早,在两人协议结婚后的两个月,温糯白就发现了。
只是郁寒一直纵容着他。
温糯白想,正好趁此机会停下戏,多思考一下。
“白白,”郁寒的声音里压抑着一种情绪:“我想见你。”
电话挂断了。
温糯白再拨过去,已经是用户正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