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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两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温糯白费力扬起头来:“哥哥,爷爷他,”
“他不会阻止我们,白白,任何人都不能阻止。”
郁寒眼神很深很沉,说话坚定而有力量。
温糯白因为跑过来很急切,呼吸急促,沉默了会儿。
突然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手是颤抖的,连嘴唇也在抖,眼眶红得很,他说:“郁先生,想要吗?”
这两天他近乎于崩溃的想,值得吗?郁寒爱他值得吗?
怎么值得呢?他有亲密接触应激反应的心理疾病,从来是他在渴求郁寒,而不是郁寒需要他。
最终会分开这柄达摩克斯之剑,就悬在头顶上。
随时等待落下。
温糯白想,是他不够坚定,那两人说的话只是恰好戳中了他最怕的那个点。
他患得患失,他害怕必然的分离。
郁寒猛地捏住了温糯白的解扣子的手。
温糯白微仰起脖颈:“哥哥,我在哭吗?”
向来温和的声线颤抖嘶哑:“我是不是在哭。”
温糯白唇是红的,因为急切和紧张不正常的红,软着问郁寒,眼里的情绪,晃一晃就要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