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阳光,满池凋谢的莲花,荷瓣上的水珠滴落池面,泛起一圈圈平静的涟漪,真实到他仿佛身临其境,无法挣出。
那个总是出现在眼前的、如同梦中幻象、海市蜃楼一般的女人……是谁呢?
优并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出现的原因。
他向阿尔玛询问,阿尔玛的答案却幼稚地可笑:“诶!诶!那可能是精灵噢!”
——精灵你个贝露丹迪啊!
他向贝露丹迪询问,贝露丹迪的答案更不知所谓:“那可能是翠的影分|身术吧。”
——影分|身你个阿尔玛啊!
“你们都没有看到过,穿着黑之教团制服的年轻女人吗?”优抱着膝盖,蜷缩在楼梯的一角,他盯着自己的脚尖喃喃地说着,细细的手臂上缠着厚厚的无数圈绷带。
“没有。”阿尔玛很诚实地摇了摇头。他和优一样,刚刚进行过新一次的同步实验,小小的身体上缠满了绷带,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飘散在这片小小的角落里。
“我也没有。”莲沼坐在楼梯的栏杆上,晃着两条细瘦的腿:“我很忙,我先走了。”
“别走啊贝露丹迪!”阿尔玛扑上去,毫不顾忌男女性别差异,二话不说就紧紧地抱住了莲沼的腿:“你都好久没有来找我们玩了呢!成为驱魔师有那么忙吗?”
“有。”莲沼的额头跳起一个十字架。她压抑着狂躁之心,冷冷地站在原地。她丝毫不敢对阿尔玛动粗——稍稍动手,阿尔玛可能就会掉下一条手臂或者狂喷一走廊鲜血。
圣洁同步实验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
“你的姓氏是‘花’吧?贝露丹迪。”优忽然问:“‘莲花’是怎样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