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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书雁摇了摇头,算是暂时给何蓁蓁的身上盖了个“无害”的印章:
“她好像在等什么人,不过没等到,我嘱咐人的时候眼见着她走的。”
凤城春刚想彻底放心,去别的地方查一查还有什么疏漏呢,结果一想起刚刚杜云歌说的话,这颗刚刚有了放下的苗头的心就又提起来了,还提得比之前都要高,颇有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就吊在中间晃啊晃的感觉。可不管是薛书雁还是杜云歌,都是挺大的姑娘了,有些事儿着实不好在外面问得这么明显,只能斟酌着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