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后,向岍眯起了眼睛:“岑秋渝,你是不是讨打。”
“你来打啊。”我平静地说。
“你还当真了,”向岍翻了个白眼,“活该你单身这么多年,一点也不会哄人。”
我扬了扬眉毛。
向岍总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不会讨女孩子的欢心。自打第一次见面,她默认了我喜欢女孩子,哪怕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否认。
对此我并不排斥,甚至在心里阴暗地觉得这样挺好的——用不着出柜,还意外跟着向岍享受了出柜才能拥有的交际圈——尽管这样意味着不诚实。
“我干嘛要学会哄人?”我对向岍说。
“那你单身吧。”向岍戴上手套准备做实验,嫌弃地说道,“反正我看你也很习惯。”
“是啊。”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下午,我代宋老师的班去给本科生的科技项目答辩做评委。宋老师正好有事出差,系里有空的年轻老师就我一个,于是这差事便理所当然地落在了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