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田家的女儿,怎么能全算你身上,有好处也该你父亲拿。来日方长,以后慢慢说吧。”白洛凡大步而去,不管田恬了。
“哎,你不是过个三五天就回宗门了,哪里来日方长?你打算回报我们后辈不成?”
白洛凡拽拽地给她看后背,嚣张又得瑟地先一步要出门:“天机不可泄露。”
“杀人越货,多几个好办事。”还未等田恬问,站在石阶前的常二率先开口。
对几人搭手确实好,其他不说,架势就足。“你们没和其他人说吧?”
“没有。”
“那好。我们走吧。”田恬将纸条给常大,里头写着他们要去的地址。
他们传了一下,“夫人,我们要去干什么?”
要他们帮手做事,田恬也不好不说原因,遂将事情告诉了他们:“在白遗瞿中时,我曾被这人抓到凤阳阁当猴子耍。若不是有人相救,我便又去无回了。这种人生吞活剥都不为过。”
信驰听得胆战心惊,没成想除了那个刘家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而这人正是罪魁祸首。“该杀。”
“一个都不能放过。”常二又补充。
“就一个人。”
“就一个人,他有那么大的能耐,在信驰眼皮底下拐走夫人?”常二的事情,他们两人也曾听说过,为此,严烙还曾在回京时罚他二十腰棍,亲自执行。惩戒不可谓不大。
幕后必然有人,那个凤阳阁的任少爷也不过是搭手的,按陈及雨说,刘家没那么大胆,焦忠也曾说是为了还恩情。“他后头可能还有人,但我见到的只有他一个,去问问他就知道了。”
转种语气说话的田恬,领着三个高矮不同,肥瘦不一的汉子走在街上。“那个人胆子很大。凤阳阁事情没有得逞后混进威扬镖局做事,带着他的老祖母,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叫人把他支开了,我们去见见他祖母,我就不信他不招。”
“夫人,是何人?胆子这么大天子脚下,他以为是他家菜园吗?”
“他你们也认识,当初在京城里也颇有名气,人称焦霸王,你们应该有听过焦忠这人,知道他在为谁做事吗?”
“焦忠?他好大的胆子。”信驰咬牙切齿。恨不得去打一把更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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