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下车,回家,丰自明坐在车里,看着她家里亮起的灯,给钟斯年打了通近二十分钟的电话。
隔了两年多,他曾经查过却什么都没查到的,那天她跟自己分开后的事。
他详细在电话说清事情始末,希望钟斯年能够帮他找出,那段消失的,明显是被抹掉的空白时间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他并不想拿自己这些事麻烦他,但现在,他实在是穷得只剩找出原因,对症下药这一条路可走了。
虽然她曾说过,总有一天会告诉自己,可他等不到那时候了。
钟斯年听完他的诉说,应下,“这事等我回安城再找你面谈,不过得友情提醒你一下,以你女人的城府跟处事风格,她如果诚心不想让你知道,应该是会做得滴水不漏,加上事情过去两年多,所有记录销毁,短时间内不一定查得出来。”
路况监控被拿走,洗车没有记录就算了,这会连车都卖了两年多,据他所说的可能是唯一知情者袁穆,现不常住安城,就算住安城,他也不会说。
在毫不知情,也找不到第三方知情者之前,只能从当事人身上寻找突破,而凌楚翘,只要她愿意,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
当然,如果是两年前,事发不久,钟斯年可以百分之肯定,不出十天他就能把事情始末翻出来。
无论是交警队,还是航空公司,亦或洗车行,车人所过之处都是线索。
现在,你就是拿着照片挨个去问,人家认识她很正常,但却不一定会记得两年前的事。
更甚至,当年接触过她的人还在不在岗都不一定。
他说的丰自明都懂,于是只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电话那端钟斯年回头望向紧闭的病房门,解释道:“听听生病了,我要亲自照顾才能放心,这段时间你不妨好好想想,凌楚翘每次情绪失控都是在什么前提下,而当时你们又了做什么事,或者说了什么话,有什么状况发生,等等,全部想一遍,然后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那可多的去了。”丰自明稍微回想,“这两年,基本日常里什么情况下都有情绪失控过,就最近一次,好好端端吃着饭,我就问了句为什么不爱吃辣,她就突然情绪失控到手抖,还一个人躲起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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