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玉佩不属于你的,你出去吧。”
九歌本想拿回玉佩,可刚方才地狱逃出来,也不好再惹怒这温良初,怯懦道:“大少爷,我先出去了。”她出门时,瞥见他还沉浸于玉佩中,莫非那玉佩真的是他?
是日,太阳高悬中天,炎热得像是一轮大火,,整个大地仿佛都变成了一个大火炉。
一处朱红大门前,站在一个娇粉的身影,远看像是一个被罚在太阳底下的大户人家丫鬟,近看是一个满头大汗,近乎虚脱的美姑娘。
鱼九歌心底儿早把温良初和傅盈盈骂了千万遍。
早几日,温良初托人给她送来了一份差事:送画到傅府,理由是:这端子事儿是她引起,然后奈何鱼九歌没有辩解的余地。
傅盈盈是何人,一个美丽傲娇的千金小姐,早就在那日与她鱼九歌结下梁子,这不就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整她一番。
这时九歌体力有些不振,昏昏欲坠,再这样晒下去,就要成干尸了。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高高的朱红色大门打开一个缝,出来了一个小丫鬟。
小丫鬟趾高气扬道:“你跟来!”
丫鬟都这般嚣张,有其主必有其婢!
九歌跟着丫鬟到一处凉亭,又干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见到那位千呼万唤的大小姐。
鱼九歌抹了一把汗,毕恭毕敬地呈上画作道:“傅小姐,小的托温少爷之命送来画。”
傅盈盈手持一把轻纱玉扇,轻拢慢捻地散开扇页,久久才作响:“你是初哥哥的何人?”
鱼九歌没好气道:“不是何人,只是少爷的奴婢罢了。”
此时,几个丫鬟端上几盘冰镇果盘。
就这样又渴又累又饿又热的小九歌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傅小姐把全部的果盘吃完,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她再次压下心底的怒火,笑盈盈道:“傅小姐,请收下画。”
傅盈盈缓缓起身,狠狠地盯着道:“准是你这贱婢子偷了初哥哥的贴身之物”她很是清楚知道,一位女子拿着一男子的贴身之物意味着这男子爱慕着这位女子,可她坚信自己的初哥哥是不会喜欢这贱丫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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