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但是白家为什么让自己的女儿做一个危险的职业?”
白父露出了痛惜之色:“家门不幸。她自己的选择。”
“什么叫家门不幸。”白思涵讥讽道,“我要是按照你的安排,你的白少爷怎么办?现在不是很好吗?没有人会和他争夺家产。”
“思涵,我从来就没有这个意思。”顿了顿,白父说道,“思涵,你去下面等着,我和周先生谈完了,你再上来。”
“不用。”白思涵手指着周子铮,“我就是来找他的。我就在门口,你们谈完,我就和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