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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午后,毕方醒来,却发现树下没有花,也没有人,想来是那孩子偷懒了,小孩子贪玩他也理解。
毕方像往常一样飞去厨房吃些火焰解馋,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对话。
“那个人又被夫人打了呢?”
“是呀,怪可怜的。”
“可怜什么,谁让她总是偷东西。”
“可是她,唉。”
直觉告诉他,他们口中的那个人,便是那个每天会在他树下放花的傻子。
报着这是我的人,你们不能欺负的想法,毕方悄悄跟着一个来厨房拿热油的丫鬟来到了苏夫人房中。
只见苏如默被一个粗壮的丫鬟按在地上,两只手被刑具夹得满是鲜血,说不心疼,那一定是假的。毕方这鸟吧,狂是狂了些,可终究是只好鸟,这么多天的相处早就有了感情,否则,怎么会任由它唤那一声娘亲呢。
“我就说我院子里的花最近怎么总是少,原来是你这个傻子偷的,也还真是会偷,专挑我这院子里最好的来偷。
“夫人,热油来了。”苏夫人说话间隙,丫鬟为苏夫人奉上一盏热油,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苏如默,满是厌弃。
“我今天就废了你这双贼手,看你还怎么偷我东西。”苏夫人接过热油,正准备倒下去的时候,一颗石子打到了苏夫人手腕,热油倒在了地上,离那丫鬟的脚仅仅一寸距离,有几滴还是溅到了那丫鬟手上,疼得她呼出声来。
这么疼,傻子肯定受不了,必然会哭出来的,这帮人真是狠心。毕方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