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只是可能不想让她忧心,也可能认为这的确与她们无关,所以并没有告诉她。
苏文雅淡淡道:“如今几位皇子死的死,废的废,剩下一个堪当大任的还远在战场上,陛下心力交瘁又忧心战局,不生病也不会有多好。”
此事不管换做任何一个人,一下子丧失几个儿子,内心都不会太好过。即使如华皇这样强势霸道、俯视天下之人,即使他是一国之君。
不过,苏文雅倒是忽然想起一件被她遗忘的事。
华皇丧子,多多少少与顾长青有些关系,虽然几位皇子是罪有应得,但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子,又曾经那么疼爱恩宠。特别是皇甫凛,听闻华皇对其尤为溺爱。更何况皇甫凛之事,有眼睛的都知道是顾长青在中间做了手脚,那陛下更不可能不知道。但最后他只是让顾长青禁足府中、闭门思过,惩罚如此之轻,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真如传言所说,陛下对顾长青的倚重和宠爱,甚至超过了自己的儿子?还是因为顾长青父母以死来保全顾长青的性命,华皇对其心生愧疚?更或者华皇早就知道自己儿子所做的那些事,并早就想要彻底解决,而顾长青所做所为只是依照陛下的意思?
想到最后一种可能,苏文雅有些冷寒,她仿佛已经知道自己猜测的真实性。
父与子,兄与弟,什么亲情?什么宠爱?全都败在皇权之下。
苏文雅内心冷颤,忍不住握紧手里的玉笛,想要汲取一丝温暖。可是玉笛润白清凉,又怎可能温暖她。
墨言察觉到她的异样,“姑娘?”
“你怎么了?”钱乾也诧异地看着她。
“无事。”苏文雅摇摇头。
“长青临走前让我清理各国留在京城各处的暗桩,如今已清理得差不多了。只是现下陛下生病,朝堂内外人心惶惶,而身为华国才名昭著、备受希望的顾长青又被禁闭在府。若是时日拖得越久,怕是会引人怀疑顾长青已不在京城。”
苏文雅皱眉,“长青走了几日了?”
“十日。”墨言回道,“现应该还在路上。”
“即使是马不停歇,到达东境战局也还要两日。”钱乾忍不住担忧。
“无碍,反正等他到了战场,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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