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对北定侯说道,“对不住了,还是太年轻气盛,不知道收敛。”
北定侯也不愿意得罪燕王府,更不要说姜承颢的大名在京中就如雷贯耳,就是太子也要让他几分,没必要闹的太僵。
而且姜承颢并没有对闹,只是打断了行程而已。
燕王妃道,“都说侯爷是个宽厚的人,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一会儿让我儿给老夫人上一炷香吧,惊扰到老夫人,给她赔不是。”
两个人有商有量的,燕王妃的姿态倒是把北定侯府的人怒意给化解了。
姜承颢这回儿乖的有些奇怪,燕王妃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让燕王妃又是心疼,又觉得孩子似乎长大了。
等着处置妥当,北定侯府的人继续前行,林楚楚也跟着王楠一同过去,原地只留下姜承颢和燕王妃。
一路上,燕王妃解释道,“事情也是凑巧,本来想要把楚楚嫁给司马越。”
姜承颢深一脚浅一脚的,有些不太明白自己沉到底的心情,难受的像是被人挖了一口rou,而偏偏又发泄不出来。
“什么司马越?”
“那孩子不就是你说定给楚楚的人?委实不错,只可惜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你知道还有吴家求娶楚楚,你父王逼着我……”燕王妃提起燕王的时候停顿了下,还是坚持把林楚楚的婚事都说了。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路上应该是接到信了?你父王自尽了。”
姜承颢全无伤心的模样,点头说道,“知晓了。”
皇帝还在宫里等着姜承颢,和母亲在城门口拜别,姜承颢带着几个将领,还有胡人的首领就去了宫里。
文武百官都在了,举行了十分隆重的献俘仪式,皇帝亲自给姜承颢受封,自此有了开国以来最为年轻的正一品护国大将军。
那些曾经暗自嘲弄姜承颢的人,都忍不住上前献媚,因为姜承颢的父王,燕王亡故不久,皇帝倒也没有让他喝酒。
只是许多人跟他说节哀的时候,姜承颢却很淡定。
有人开始说,姜承颢是不是过于冷血了,父王病故,居然也这般从容?只有坐在上位的皇帝,似乎明白姜承颢的心情,被关了六年,姜承颢真的就没有认出来,那是自己的父王?
或许姜承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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