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颤抖着,哆嗦着,四肢以怪异姿态的扭曲起来,最终无力支撑身体,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地上。
如果不出所料,青年修士已是全身经脉寸断,灵根被毁,金丹破碎,浑身上下充满着无法拔除的剑气,不但从此无法修炼,到死都会遭受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钟楼羽翻转手掌,紧握成拳,这仿佛一个信号,数以亿记的针一样大小的剑刃自青年身上破体而出,不断地汇聚在一起,最终形成了那柄相貌无奇的佩剑。
白玉的手指接过长剑,随手玩了个剑花,钟楼羽眉眼间带着些许慵懒看向下方,红唇勾起,带出些许威胁的魅惑之意:“对比你厉害的人放狠话,恕我直言,你可还没有这个本事。”他举起长剑,重重的砍了下来,剑尖擦着青年修士的脸庞戳入地下:“好了,打也打过了,现在就让我们讨论一下正事。”
“余钦在哪里?”
青年修士只觉得脸颊一痛,冰凉的剑锋糅合的温热的鲜血,显得分外恐怖。纵然身上是绝顶的痛苦,也不敢乱动,生怕身上那个煞神砍了自己的脑袋。
“他马上就来!”
他的声音尖利的可怕,双眸中是满满的痛苦,看样子应当是不会撒谎,但这时候可不是和那人进行接触的好时机,钟楼羽又问:“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