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都喊meimei,瑞世子今天是不是有病?
“射艺堂偶尔会用豢奴所的奴隶当靶子,世子射艺高超,自然一半亡于他手。”
端和瞥了一眼程理清,“兄长事必躬亲,自然有所得。”
大抵人都是这样的,她觉得别人残忍,可换成端祀,她便觉得十分厉害。
闻人景在一旁啼笑皆非,只能紧紧的抿唇,他就知道,这俩兄妹根本惹不得,一个比一个护短。
“全给爷拉出去。”程理清被两人一人一句怼的差点眼红,鞭子一扫,豢奴所差点没空。
拉到哪去?自然是角斗场。
豢奴所的角斗场可不止奴隶互斗,看台上的公子哥儿们手里可是一人一把弓,有些小姐手里也握着一把,端和实在没有射人的癖好,只是跟着去看看。
豢奴所动静太大,连林夫子也到场了,林夫子武举出生,自然通射艺,不过他不能射杀豢奴所的奴隶,当了零时的判官。
“既然各位公子都要参加,那不如设个彩头吧。”林夫子如今三十有几,也装不来老成,本想咳两声做样子,又想着这些人里有的位分比他还高,只能做罢。
程理清顺手一摸,摸到了腰间玉佩举起,“好,爷前几日刚得了裴翠玉佩,爷不爱那玩意儿,就当个彩头吧。”
端祀道:“府上前些日子得了几匹北地烈马,当做头彩吧。”
郑国公府那么多东西,就拿出个玉佩,闻人景低头嘟囔了一句,一个彩头,一个头彩,一听就不一样。
“那兄长一定不能输。”端和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听到赌注,对端祀掩手贴耳道。
北地的马可都是良驹,不同一般,虽然体型不佳,可体格健壮勇猛无比,历来都是当做军马,有价无市。
端祀捏了捏弓,轻轻的笑了,“好。”
林夫子开口,“既然彩头有了,那就开始吧。”
豢奴所专门的小太监打开角斗场的门,本来凶悍的奴隶却集体停步在门口,长时间寄生虫般蜷缩在暗室,对于阳光,最多的不是惊喜而是抗拒,阳光会灼伤罪恶,更让他们知道了死期将至。那些奴隶紧张的搓手,角斗场没有猎物供他们食用,他们才是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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