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案上除了自己抄诗的宣纸外还挂着一张画——血洗奉京城。
她画了两个月,大致有两个色彩基调,上是奉京的苍穹水洗的蓝,下是人血似的红,奉京城琼楼玉宇层台累榭,雕栏玉砌美轮美奂,只是丈高的宫门外是手持兵器的将士。红色的燕北禁军和以峄城王为首的乱党相对峙,伏尸千万,在地上注成血河,身后的奉京城门出是燕楚大军压境。
画很长,分三个部分,一是燕楚大军压境,二是奉京皇城之战,最后是血海中皇太弟升起燕楚旗。
皇太弟罩甲铁骑,一手握长剑挑下燕北旗,另一手上扬起了燕楚旗。
她自己画的,燕楚的绘画手法加上前世的水彩手法只草稿她就画了七天。
北伐之战的细节如今也不是什么密事,她听到最多的就是血洗奉京,听闻燕北以峄城王为主的乱党派将燕北帝逼入皇宫,皇帝禁军当天就奉燕北帝之命诛杀贼党,可未料其中有燕楚士兵,奉京城当日沦陷,燕北帝气的差点晕厥,最后居然下令封城血洗奉京。
燕北帝就是个疯子!奉京守在城中的百姓官吏有一半死在了燕北帝手中。
端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花时间画这样一副画,只是她听人说的时候脑中已经成形,所以就画了下来。
挂在墙上应该能彰显一下燕楚国威。
将适才搁在案上的毛笔握起,沾了墨汁端和提笔落到那张画上,“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端和盯着画上天色看了看,分明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天气,却偏偏在其中看到了“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的感觉。
可能真的会有这种感觉,只不过无关天色,而是来自燕北帝的屠城之令。
端和倏然冷笑扔了笔,想起这首诗的最后一句“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呵,燕北的人就算想为君死,谁知道最后是君令死。
华兰步履平缓,手上拿着一封信,在门外停了下来,轻声道,“郡主,权公子派人送了信。”
“拿进来吧。”手上染了墨,端和拿起帕子擦了擦手道。
华兰将信放在郡主案上然后退下,郡主喜欢一个人待着这是府上人都知道的规矩。只是华兰退下去的时候余光瞥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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