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有临近州府的女子。
皇太弟坐在一旁未曾出言,只是闲适的靠坐在椅上。
“四州女册,时间居然可以追溯到顺德四年,朕倒是没想过他如此能耐。”端辘面上讽刺,顺德年间才是最猖狂的时候,一直到胤康年间才居然才慢慢收手。
也难怪多数女尸已经彻底白骨化。
虽然十三年他就已经从影察司手里知道了程道远的行径,可还是让他在自己手上逍遥了十三年,他是不是该夸一句程道远能耐?
端轼面上闲适换成自责,“若是当年我多加留意,程道远也不会活到如今。”可惜当年他收到的指令一直是监视永安王府和永安王。
影察司的职能在顺德帝手里似乎只是监察手握军权的皇侄,如此才会让当时稍有收手的程道远变得难以察觉,最终安居十三年。
端辘闻言轻笑,上前拍了拍胞弟的肩,安慰道:“行之无需自责。程道远若是没有此番癖好,也算是难得的人才,所以哪怕知道他犯有重罪我也能继续任用,这几年更是愈加重用,不过是想多用用这还算有能力的劳力罢了。”
端辘说着,语气愈加轻缓,呈现一种朝臣从未见过的温柔,“只是做错事的人终该受到惩罚,而且程理清的能力一点不输程道远,程道远已经没有价值了。”
语罢,眉间柔和已经彻底变为轻蔑。
“摆驾北镇抚司。”
今上下令,殿外李全入内,对皇太弟俯身行礼,继而自胤康帝手中接过女册。
殿外锦衣卫备天子卤薄,天子移驾北镇抚司,皇太弟相随,瑞京百姓不到一月时间见了两次帝王与皇太弟,一时间居然有些无措。
今上圣颜,一面都该跪谢祖上厚德,如今不过一月,今上已然出宫两次,一面之缘可比摸那万寿节的御座让人兴奋多了,况且还有那与今上九分相似的皇太弟。
锦衣卫鸣鞭清路,那些恰好在路上见到天子仪仗的人,虽只是跪在路边扫了一眼,却也恨不得立马回家跪谢祖上。
今上不常出宫,除礼法祭祀外几乎不曾出过午门,一月两次的频率简直堪比白虹贯日,吉兆吉兆!
端辘自卤薄而下,锦衣卫指挥使宴殷早已侯在北镇抚司门口,见此跪地作揖,“陛下,皇太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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