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竹嘀咕着,便也站起了身,喝醉后的她乖巧的看着顾寒,言简意赅:“我要回家。”
若不是十分清楚她喝醉后就是这副模样,顾寒都有些怀疑她是否真的喝醉了,居然还知道要回家,他伸出手,将温语竹的小手牵住,嗓音低沉温润,蓄意诱拐,“这里就是家,我带你回房间。”
可能是他的声音太过于温柔,让喝醉了的温语竹卸下了防备心,于是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几乎是看见床就躺了上去,睡得很沉,顾寒帮她理好一切后,在床头小坐了一会儿,盯着她看了许久,便站起身往外走。
口袋里的电话在下一瞬响起,顾寒扫了眼,是张秘书的来电,他接过,放在耳边。
张秘书:“顾总,这几天都在查,但是温小姐的信息好像是给刻意隐藏了起来,怎么查都查不到,只知道在芬兰,但是具体在芬兰哪里也查不到,而且,她爸的口也挺紧的,撬不开1。”
张秘书的调查结果在顾寒的意料之中,他沉吟片刻,倏地道:“沈城金是肯定知道的,人是他找回来的。我找了这么多年也没寻到一丝痕迹,他倒是速度。昨天还说让我和她结婚,第二天就把人给我找回来了。”
说巧合,没人信。
张秘书是知道顾总这几年来似乎在找人,暗地里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但是也没见找到,没想到,这个人就是温小姐,“那顾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还有分公司开业的事,沈城金这个老东西盯得很紧。”
“不怕,”顾寒端起一杯红酒放在手中轻晃了几下,“这些事你都暂时不需要管,你先去查一个人。”
“谁啊?”
“祁远。”
他总觉得温语竹没有说实话,祁远这个人,不但存在,甚至在温语竹得心中份量不算轻,顾寒想到这,眸光倏地一沉,望着窗外小雪,面上不显,但手背上被逼出的那几根青筋出卖了他的情绪,好不容易止住了血的伤口瞬间流出了许多血,沿着修长的指骨往下,他却浑然不觉。
张秘书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顾寒忽然骤降的情绪,咽了好几下口水,最后,也不敢开口多问,他很在顾寒身边许久,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别人多打听他的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语竹觉得头疼得很,她坐在床上半晌,看见不是自己的房间,她细细的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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