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了。”
顾禺深深呼吸,冷笑道:“既然你一心维护他,那好,这一页就揭过去。我只告诉你,当初何玉成送给我报告,本来应该由顾疏批的。那时你刚动过手术,他‘恰好’要照顾你。亏我当初单纯地以为他是排斥我和你见面,才将这堆活儿推给我,其实他早就发现这里面有问题!故意送我个错处,顺便避开这烂泥潭,借着照顾你的空档讨你和伯母欢心……”
“暮暮,你只看见他天天陪着你,背后顾疏用了多少心思,你猜得到么?若是爱人一举一动都藏着你不知道的深意,这样的爱人,你敢守下去?还不如不要!”
他直起身拍了拍身旁栏杆,说:“我就要走了。估计没个十来年他不可能松口放我回来,等我能回来时,却也没了意义。这番话我本不想说出来给你添堵,只要你自己觉得快活,那又有什么相干?”
顾禺把头低下,认真地看着自己这辈子最好的兄弟:“可我还是有点妄想。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自己爱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轻轻摸了摸殷朝暮的头,道:“我订了两张票。如果你后悔,就跟我去法国。我虽然斗不过他,但也一定护着你,不让你受欺负。”
殷朝暮蹙起修长的眉锋:“你想让我跟你一起去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