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注意孩子心里的想法。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成了孩子心里的凶手,是他把叶芜关了起来,亲手断了她的翅膀。
等察觉的时候,父子俩心中已经横亘出一条难以跨越的横沟。
他能和六七岁的孩子说,你那温柔善良的mama吸.毒了吗?你那热爱表演的mama再也不能出现在舞台荧幕上了吗?
他不能啊,他宁愿让叶芜永远漂亮骄傲地停留在在孩子和观众们的心中,哪怕是凋零了,也依旧让所有人怀念她,而不是戳着她的脊梁骨。
反正,也没有外人知道他是叶芜的丈夫,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真相就可以了。
可是,面对江轻的质问,他一时竟说不出话。
良久,江槐嗫嚅道:“我……”
“对不起。”江轻突然说。
江槐诧异地看着他。
那晚,父子俩聊了很多。江轻主动坦诚了这些年的想法,那些压抑在心里的痛,无法诉诸的隐秘渴求的爱,全都嘶哑着说了出来。
江槐颇受触动,手有些颤抖地抬起,试探着摸了下他的脑袋,总是锋利的双眼蓄满了水雾,面目沧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