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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拥抱住他,听了三秒他剧烈的心跳,说:“谢谢你,再见。”
然后我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往外跑去。
我不敢回我自己的公寓,只能往偏僻的地方躲,却始终不知道该躲去哪里,在经过一家歇业的酒吧门口时,我听到有人叫我。
“梁暖?”
我几乎浑身发颤,害怕自己再次落到傅楷手里,像一只惊弓之鸟一样,我转过身,看见了骆非。
我记得他,我在我父亲公司工作时,有一个项目,对方的负责人是骆非。
虽然和他只见过几面,可是在那一刻,我突然就觉得,他是我现下最能求助的人。
“救我……”我听到自己说,然后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
医院意味着公共场所,意味着我随时可能被傅楷找到。
我几乎是连清醒的时间都没有,立刻坐起身想要跑。
旁边有人按住我,声音带着怒气:“有毛病啊,一醒来就跑,不怕猝死?”
我被骆非按回床上,大概是看我真的很惊慌,骆非说:“放心,私人医院,一般人查不到的。”
一颗心勉强平复下来,骆非把一碗粥递到我手里,问:“你怎么回事?怎么浑身都是伤?”
我抱着那碗热粥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骆非于是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问了,你休息一下,我看你都吓坏了。”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别人找不到我的地方?”我犹豫着问他,“我需要躲一躲,我没有犯事儿,我只是……我被人威胁了……”
骆非看了我几秒,然后说:“我有套空房子,你先去待着吧。”
我用力地点点头。
在骆非的房子里待了半个多月,我实在没办法继续待下去了。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闭上眼想要入眠,脑子里都会有挥之不去的笑声、骂声、尖叫声,哪怕真的睡着了,梦里也都是荒诞恐怖的场景,而当我惊醒,回忆起那两个月,只觉得现实比梦境更可怕。
我联系了一个在香港读研的大学同学,让他帮我找了一个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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