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轰隆的耳鸣。
因为傅斯澄的家在C市,所以我从未将他与A市的傅楷联系在一起,哪怕他们都姓傅,哪怕我曾觉得傅斯澄和傅琛长相有几分相似。
我也从不敢想命运会是如此的巧合,如此的残忍。
我想起傅琛今天早上给我发的那张照片,我想起昨天聊语音时,傅斯澄说他在国外的时候,在别人的手机里看到过很像我的一张侧脸照。
所以那个“别人”,其实是傅琛。
那张傅斯澄以为是网图的照片,正是我陷在恐怖深渊里时的真实写照,苍白,病态,绝望,只凭一口虚无的气活着。
难怪傅琛对我欲言又止,从他跨年夜在酒吧里见到我的第一次,他就该知道我和他哥傅斯澄有着怎样的关系,因为当时我正抱着傅斯澄的腰。
所以他始终没有挑明,因为他无法断定我是否知道傅斯澄和傅楷的关系,他也无法知晓傅斯澄知不知道我的过去。
为什么啊……所以这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