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地体会了一次,虽然距离我许愿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天,但毕竟也是实现了。
早上吃过饭,我站在院子外,冲隔壁家的大黄狗吹口哨,它摇着尾巴吧嗒吧嗒地朝我跑过来,我蹲下身,捏着它的脸,把它的一双大眼睛挤成一条缝。
奶奶站在我们身边,笑着说大黄现在跟我都比跟她亲了。
然后她突然放大了声音,问:“你找谁啊?”
我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去,看见几米之外,站着一个人。
傅斯澄的手里拎着一个旅行包,头发有点乱,脸色也有点苍白,然而眼睛却是亮的,带着仿佛跋山涉水后终于找到栖身之所的疲惫笑意,风尘仆仆,却温和又安静,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可我却不合时宜地回忆起了那天在病房的情景,我真的很怕自己再次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