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释,只能去仔细查看每一盒药的包装,但无论怎么看,确实都是胃药。
“真的只是胃炎吗?”我咬了咬牙,决定诈他一次,“骆非给我打过电话了,他什么都告诉我了。”
傅斯澄眨眨眼:“他能告诉你些什么?”
“你的病。”我说。
傅斯澄的神色一滞,然后他缓缓垂下头,避开我的眼神。
“你都知道了。”他低低地开口。
我双腿发软地跌坐在床上,眼眶疼痛,有眼泪叫嚣着要汹涌而上。
“确实病得很重。”傅斯澄说,“相思病,太想你了,经常买醉,喝了就吐,晚上睡不着,白天起不来,食欲衰退,瘦了好几斤。”
眼泪硬生生被堵了回去。
如果不是因为梦里的他太惨,我现在真的很可能会动手揍他。
“你他妈正经一点。”我咬牙切齿道,“到底是不是胃炎?还是其他什么病?”
傅斯澄转过头来非常疑惑地看着我:“除了胃炎就是相思病,真的没别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