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信我哥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因为父辈的矛盾,否则他和伯伯早就出手了,所以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你,而且我告诉他,想做什么就做,别顾忌我,因为我也想这么做。”
“梁暖,你不用再害怕了。”
我慢慢地握紧杯子,觉得自己好像有很多的话要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
沉默了许久许久,我说:“谢谢。”
他们都是坦诚又干净的人,是非与爱憎分明,被世俗牵绊,却又不惧怕这种牵绊。
我想我真的已经足够幸运了,从遇见傅琛开始,我被挽救,然后遇上傅斯澄,被一点点治愈,被完全地接受。
除了谢谢,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表达能力一向很差,在这种时刻,我更加无法清晰表述,我本质上就是个嘴笨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