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可。”他故意将“主人”两字咬得又重又硬,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
我无力再支撑上半身,再次躺回了石头上,眼看着他扯开裤子,那膨胀着的尺寸惊人的男根便恶狠狠地抵在了我的大腿内侧。内心比起恐惧,更多的是早已蔓延开的冰冷。现实如寒冰,狠狠地给了我愚痴的念想一记耳光。
不过受了几日宠爱,便真以为自己这玩物得到了爱。不过是一具发泄性欲的rou体罢了,却总是抱一丝希望,想把那人的柔情当真。
眼角的余光里,仿佛瞥见了那少年,正站在门口沉默地望向这边。
我将脸微微转向他,在心里无声地道:这具身体,承灌的都是最卑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