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泥泞的花心,嘴唇依然辗转在我的脸上,“怎么样?认真考虑一下吧。”
我笑眯眯地将下身与他拉开一点距离,拒绝被他再次拆吃入腹。
“你可以去和那个声色犬马的家伙交涉。我不过是个奴隶,谁买我,谁就是我的主人。你若说服得动他,把我买到手里,我当然可以跟你回你的住处,专注做你的欲望处理机器。”
他漂亮的眼眯了起来,那种捕食猎物的机警感又回来了。他放开手,我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迅速捡起了那件轻纱披在身上,然后快步跨进池中,把整个身子沉下去。
“你和那家伙之前买过的女人不太一样。”他盯着我看了半天,下结论道。
多么熟悉的霸道总裁式的台词。我脱离了危险范围,终于稍微放松下来,有心情在心里继续上演吐槽小剧场了。
“多谢大人抬爱,但我确实是普通奴隶,和主人其他奴隶也并无任何区别。”我公事公办地回复。
闻言,他一只手撑住池边的青石,朝我附身下来。翡翠色的锋利双眼再次紧紧锁住我。或许是他军人的气场,我感觉到明显的不适,但还能勉强撑着与他对视。
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你这张嘴只对着我叫主人。”然后他贴得与我更近,低声一字一句说了下去。
“你下面的那张yin荡的小嘴,也只能含住我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