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大腿后侧。剧烈的疼痛反复迭加起来,竟然不会让人麻木,而是加重了苦痛之感。
我咬着牙,拼命忍住即将溢出的痛呼,只是重重喘着气,手指抠着地板,一动不动地受着。
“他是谁?告诉我!”又一鞭重重落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他愤怒的低吼。
我闭上眼睛,咬着牙说:“你问多少次也一样,我不知道。”
鞭子再次狂怒地落在我身上,空气中铁锈般的血腥气逐渐蔓延开来,我感觉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意识开始模糊。冷,很冷,不知道是贴着这冰冷地面的缘故,还是因为今天实在失血过多。
那鞭子似乎停了下来。我听到他的喘息声也重了起来。这小小的房间内血腥气太过浓重,大概是刺激到他了吧?一只手将我翻过来,就像翻动一个破碎的洋娃娃。他要做什么?正模模糊糊这样想着,熟悉的嘴唇吻了上来,却是野兽一样残酷的掠夺,攻城略地,像是要把我整个吞吃入腹,几乎让我窒息。
那双手按在我后背的伤口上,我不知道伤口状态如何,但是疼痛不会骗人。我哆嗦了一下,趁着那疼痛带来的清醒的空挡,我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咬伤了他的舌头。
失去意识前,他的血在我的唇舌间蔓延开。
原来,血族舌尖的血,也如此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