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早就醒了,还煮好了粥,真是贤良淑德,合该是娶回家做老婆的啊。
我正胡思乱想,如春已经推了房门进来,纯白的瓷碗,我心里还有前几天吃月饼痛到哭爹喊娘的惨痛经历,他的舀了一口粥送过来,味道香喷喷的,我还是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
他好像发现什么好玩儿的事儿,笑呵呵的,“韩若,我记得你可是喝双倍的意大利特浓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的人物,现在就一口粥就把你吓成这样啦?”
我嘴硬,“我是害怕你猪rou会有肥rou,你知道哪怕一点肥rou星我吃了都会忍不住恶心。”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着么大的?”他皱了一下鼻子,眼睛里却又笑纹,一圈一圈荡开,“不吃姜,不吃葱,不吃蒜,不吃韭菜,不吃芹菜,不吃圆葱,不吃香菜,不吃蒜毫,不吃胡萝卜红萝卜白萝卜,不吃牛rou,不吃羊rou,好不容易猪rou可以吃,还一点肥rou都不可以。你放心,我特意去开车去超市买的里脊,没有一丁点儿肥rou,切的细细的,炖的糯糯的,香菇的香都进去了,你看,一点儿你不喜欢的调料都没有加。”
我早就暗暗流了口水,等到他下一勺送到我嘴里的时候,我已经不由自主的张口了嘴。
他说的没错,又香又糯,香菇的鲜,rou的香,恰到好处,果然一点儿肥rou的都没有。我对肥rou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识别力像雷达一样精准,上一世过年的时候迟成和我都不善于下厨房,一般都是买速冻水饺,里面的猪rou难免不带点儿肥rou,所以后来我就开始不吃饺子了。
“好吃吧。”他笑眯了眼,仍然是寒星一样的眸子,眸光特别亮。
我还没等说话,又一勺已经送到了我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