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上次问你,你不是说你们联合国也有不少女的么?上次回来不还有个马来西亚的女孩儿打电话打到家里来找你?”
“只不过是同事而已,妈,你别cao心了,我儿子也有了,又不着急传宗接代,再说就是咱家传宗接代也轮不到我啊,舅舅那边不是有消息了么?”
“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我看看这一个个被我知道的对你有意思的都不错。那个立陶宛的女孩儿,就是胖了点,爱喝点小酒,也没什么,长得也挺好。那个德国的,虽然看着老相了点,不过我觉得也行。”
我苦笑,“我觉得现在挺好,妈,你就别cao心了。”
那一边外婆说,“你自己漂洋过海的,我们不是在家不放心希望有个人照顾你么?”
“舅舅当初也是自己一个人,也过得挺好。”
我妈说,“你是不是还想着原来那个?“
当着外婆的面,她不好说明那个人的身份。
不过这么多年来,我也就有过那么一个。
“妈,您能别说了么?”
我发现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冷起来。
我妈似乎是拿起电话,换了个房间,“你是不是还怨恨我?”
“你是我妈,我怨恨你什么?”
我现在心里特别平静,自己过得也挺好,我有什么可怨恨的?
不咸不淡说了几句话,我们挂了电话。
没想到周末晚上田园式的结婚party会遇见倪显赫。
倪显赫一身乳白色的西装,粉嫩的衬衣,淡黄色窄领带,简直比当年还年轻,活脱脱一个奶油小生,看起来就像20刚出头。
我总觉得自己生理年龄比他小,可是看起来比他老许多,加上右耳失聪,更加有老年人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