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醉倒在桌子上,也算是解了十分之一的仇,等着他以后慢慢归还那十分之九。
我还奇怪自己酒量怎么变得那么好,结果后来在邵永之不省人事的时候,如春拿着一瓶无泡苏打水朝着我眨眼睛,我才知道这家伙帮我作弊,生生灌倒了酒量好到不行的邵公子。
最近一次的长假期,大概是年底,除去杜丽雅带着家中小公主要来sao扰我们一阵,还有大把的时间。我们两个计划着一次长途旅行,不用现代通讯设备和网络,只带着大地图,外加后备箱里的几大桶水。
他笑言,“这一路,什么娱乐设备都没有,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会觉得无聊?”
“几年前,林立安为了练瑜伽,特地来曼谷寻访名师,他总是在我面前提起你,让我不胜其烦。他说我不敢面对你,就是舍不得放开你。现在想想,看起来粗枝大叶的大头竟然比我自己更能看透我的心。我一直在想,我回到你身边,是否还可以牵起你的手。但是当我一个人坐在山顶上,吹着春草气息的风,吃着登山队的老人给我的黄油饼干,想起你的脸;或者赛车的时候一个人用手机看新闻,也会想起你的神情。没有你,我也真的能好好生活。可是寒夜寂寂,朝阳再暖,也暖不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