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甜嘴唇很干,被水滋润,久旱遇甘霖,喝的很欢快。
一杯水见了底,她正准备去倒水,沈甜却犯了魔怔,以为她要走,一下抓住了她的胳膊。
一瞬间的剧痛!
夏秋一下疼的连站都站不住了,她仿佛听见了左臂上骨裂的伤痕劈里啪啦跟蜘蛛网一样扩散到了四肢百骸——夸张了点,但真他妈就是这样疼的。
夏秋没叫出声来,偏偏这小姑娘还不撒手,死死拽着她,眼角带着泪痕,“爸爸……别走……”
夏秋:“……”
行吧,继喜当妈之后,又成爹了。
她这又当爹又当妈的,总不能让亲闺女一手把她从一级轻伤拽成六级残废吧?
当下咬牙切齿的坐下,脸颊疼的一抽一抽的,却还是忍着,哄她,“……不走,不走。”
你倒是松手啊!!!
天可怜见,声音都疼的变形了,乍一听,还真有点粗犷爹爹的味道呢。
折腾完后,沈甜迷迷瞪瞪的,又睡了过去,手也慢慢滑到了她的手腕,却还是没松开。
夏秋用右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烧稍微退了一点,才稍微松了口气,随后扶额想着,老管家不让她来果然是高瞻远瞩甚有先见之明,就凭这小姑娘一招禄山之爪,就够她报了她夏秋对她囚禁小别墅的不共戴天之仇了。
只是这边夏秋这口气还没松完,一回头就又提起来了。
就见一保养得宜的中年妇人提着一个保温壶,站在门口看着她,也不说话,都说女人柔弱,为母则刚,那一双和小姑娘长得九分相似的剪水秋瞳光是瞪着她,就足矣代替那即将骂出口的千言万语了。
夏秋感受着左胳膊的剧痛,体味着沈母如刀似剑的眼眸,当真是心有戚戚焉。
狗剩看热闹不嫌事大:【快跪下给岳母大人见礼啊。】
夏秋懒得搭理它,只是想站起来,手腕却被沈甜抓着,不好起来,当下歉意的笑一笑,“岳……”
沈母陡然色变。
夏秋一卡壳,随后醒悟自己被狗剩那玩意带沟里去了,这嗓子卡了卡才道:“……伯母好。”
沈母一想到自己闺女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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