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
“我吃过,去年夏天的时候。”我从容地笑着。
刘舒仿佛不甘心就这样败下阵来,又指着其他的吃食和我打趣,随后缓缓地说开。
这次她没有问我,而是把我当做一个孩童般,将那些从前我都不曾轻易下口的吃食分解开来,一一说给我听,继而顺手夹到我面前的盘子里。
她也许以为,我依然是曾经那个缩在自己小小世界里的林盈,天真又不谙世事。
又或者她以为,我依旧是那个会站在她的身后痴痴等待而别无选择的林盈,单纯又傻的可以。
但在没有她的无数个日月里,林盈已经逐渐练就一个顽强而坚固的心,甚至攒够了失望与委屈,随时准备接受她的离去。
我没有拆穿她给自己制造的幻境,甚至拿出配合她的演技,不时莞尔,不时礼貌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