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没说没辩解,就是看龚九凤到底想怎么样,原来龚九凤打的是这样的心思。
她能说出如此容易被人拆穿的谎言,是当别人都傻子吗?
说的话漏洞百出,水灯真不知龚九凤此时是之前被饿昏了头,还是被富贵迷了眼。
这时候一个模样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慌忙踏进了大厅,“爹,听说嬢嬢的女儿找到了,是真的吗?”
来人正是赵适康收养的儿子赵玉青,吴管家叫人去学校喊他回来的,赵玉青这一路马不停蹄地跑了回来,虽然累得直喘气,却难掩一脸喜悦。
水灯看这人身穿着黑色校服,身材高挑,模样十分俊秀。他鬓角和额头都被汗打湿了,侧着脸,鼻子显得很挺。
看来,这人就是她的表哥了。
可是看着大厅出现了两个女孩子,赵玉青他有些不明白这时的情况。
“爹,这是怎么回事?”
“玉青,今天来了两个人都说是沁荷的女儿,我现下也搞不清了。”
水灯看到自己的舅舅和表哥,是时候要为自己辩解几句了。
“我叫赵水灯,并不是龚九凤,那日我和龚九凤一起上路,路上作伴到江苏,龚九凤投靠苏北的姑姑,她姑姑死了,于是没了出路,我便说我舅舅在苏州,可以带着她一起去苏州。结果路上我病倒了,躺在破庙里,就快要病死了。
龚九凤就偷了我娘的日记本和骨灰,装作我的身份来苏州投靠。谁知道我大难不死,今天真来了,她还想编那个拙劣谎话,继续圆下去,想顶替我的身份。”
龚九凤见水灯想拆穿她的谎话,急忙插嘴道:“笑话,娘的日记本和骨灰在我身上,你说我是偷的就是偷的吗?”
赵玉青见着两小姑娘,一个镇定自若,一个气急败坏,脏兮兮那个模样倒是看不太清,但是气质举止仪态都差得很。
而另外一位,眉眼和失踪已久的沁荷嬢嬢有三四分相似,他心中的结果已经高下立判了。
直到水灯开口又说了几句话,“舅……赵老爷,遗物是我娘的日记本,所有内容我烂熟于心,第二十八页,第四行,你翻出来叫她念念,她要是念得出来,我马上走人。”
赵适康翻到这页,看了下内容,叫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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