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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沅知道她此刻必定很伤心,只好先安慰,“只要你愿意,我们就结为夫妻,我发誓以后绝不会辜负你,婚礼我会给你最好的,后半生我来照顾你。”
他眼神很认真,语气甚至带着些乞求。
她想,这人居然想要和和她好好过日子,他在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吗?
水灯没有力气和他吵,只觉得心口焦灼,喉头有些腥甜,如果可以,她这辈子再也不想和眼前的这个人有任何瓜葛,她想躲得远远的。
她精疲力竭,开口道:“你以为我还会那么天真吗?你以后要对赵家做什么就做什么罢,我再也不会妥协,你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只想跟你从此一刀两断。”她甩开他的手。
岑沅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心中想着,总有转圜的余地,此刻逼的太紧,她一定会出事。
水灯往前走了两步,喉头的腥甜喷涌而出,一抹血红从嘴角涌了出来,之前她一直强忍克制着,直到和岑沅说完话,终于气血攻心,扛不住了。
她腿一软,眼前发黑……
昏倒前,她想会不会紧随着舅舅一起走了?
要是走了也好,没有人可以困住她了。
自由,仿佛近在咫尺。
……
“岑沅,你有什么资格关着我!”楼上的女人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叮铃哐啷”的东西碎了一地。
楼下阿香听到了动静,拍了拍胸口。
水灯那天在街上昏了过去后,仅在医院住了一天就被岑沅接回了贝当路。
岑沅见她郁怒忧思过度,只请医生上门诊治。
水灯一开始是没力气走,没想到等她恢复好了,竟然连门都不能出了。
她被困住了,所以才闹了这出。
紧接着,在楼下仔细听着壁角阿香,看到岑沅从楼上下来了,见他脸上脖子上有些许抓痕,袖子上有些渗出来的血迹,应该是手被什么东西割伤了。
阿香焦急地迎上来问岑沅:“先生啊,赵小姐天天这样砸下去,伐来塞(不行)的呀。”
她心想,这赵小姐平时斯斯文文的,对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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