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氏又气又笑,气的是儿子太护妻,都会为了未过门的娘子同父母提要求了,笑的也是他小小年纪便懂得爱护自己的妻子。
天不遂人愿,有一日年氏夫妻急匆匆地赶到了溪家,请求溪千重解除与女儿定下的婚约。
溪氏大惊失色,托起跪在地上道歉的好友,神色紧张地问到,“是那东西快来了?”
年氏以手帕拭泪,默默点头称是,“我苦命的孩儿,是娘亲对不起你,这才让你被那邪祟看上……”
见不得好友哭泣,溪氏将她扶到一边安慰,“别哭了,小雪出生那一劫都躲过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现下还是先让千重知道这事吧,他也十五岁了,是时候知道这些事了。”
在溪氏的安慰下,年氏好不容易缓和了的情绪又有些激动,她拉着好友的手,连声道歉,“我害了自己的女儿,如今不能再害了你的儿子。溪家叁代单传,万一出了什么事,以后去了地府,我又有什么颜面去见伯母?”
握住年氏的手轻拍了拍,溪氏示意她放松,“那好,可是就这么解除婚约可不行,也得让千重知晓。你记得给他道个歉,别瞎想,不是你的错,是我家千重没福气。”
从父母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溪千重没有退缩。他跪在年氏夫妻面前,抵死不从,“岳父岳母有难,我见死不救,是为不仁;与小雪定下婚约,却又毁约,是为不忠。这不仁不忠之事,恕千重不能从命。”
年氏难以置信,她想要扶起跪在地上的少年。然而他似是铁了心一般,就这么直挺挺地跪着,大有她不同意,就长跪不起的意思。
偷偷给自己儿子点了点头,溪氏也上前继续宽慰年氏,“好了,既然千重都没呢说了,你也就别有那么大压力了。我们还是赶快去找仙人寻求解决那个邪祟的办法吧。”
无奈,也不能让他继续这么跪着,年氏只好点头答应,“罢了,千重你先起身吧,婚约之事,后面再议。”
溪千重这才站起身,对着年氏行礼,然后说:“谢谢夫人。”
年氏苦笑,摆摆手,“谢什么,终究是我年家对你不起。”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了。你又没用刀架在他脖子上,哪里对不起我家了?”溪氏嗔骂到,她知道自己都好友总是喜欢钻牛角尖,只能这么劝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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