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卫鞘冷眼扫过那群栗栗危惧的丫鬟仆从,手臂一挥卷起一道劲风,“带下去,处理掉。”
伏湛面无表情地围观了全过程,他的手始终轻轻贴在顾临渊的背上,没让她回过头看那些人狰狞的表情,不过她也算是听了一出大快人心的广播剧,期间此起彼伏的哀嚎求饶声堪比鬼屋的恐怖力度,简直美滋滋。直至事情平息下来,他才面向卫鞘微微一笑:“殿下英明。”
卫鞘脸色极其不好看,目光如暗箭刺刺地盯着他,少年面无惧色地回敬一瞥,那抹微笑看得影一心惊rou跳,生怕叁皇子殿下一个看不顺眼拔剑就把人家砍了。他现在算是明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道理了,凶悍女人身边真的就是凶悍男人啊!
“终于可以看花了,jiejie,”伏湛将小女孩放到花丛中,“这里的花你喜欢吗?”
顾临渊瞧了瞧,是各式各样的小雏菊。其实这些清雅脱俗的花朵挺对她胃口的,虽然她个人的性格浓墨重彩,但却也对淡雅的东西情有独钟,索性将整个人躺进花海里。“真好啊…”她望着澄澈如碧的天空,长长吐出一口气,阳光有些刺眼,少年挺拔的身姿投下沉重的阴翳,不偏不倚地挡住了直射的光线,顾临渊望着他的背影,良久不说话。
“你对我太好了。”半晌,她半开玩笑似的说。
少年的背影没有丝毫摇动,他清朗的嗓音从前方传来:“因为你是黑暗的驿站中唯一一束光。”他垂下眼睫,深紫色的眼眸被开合的眼皮洗涤,将复杂的情绪尽数埋入心底,又变得纯洁干净。他回过头,笑着将柔软的目光投向花丛中平躺的小女孩,“这样不好吗,jiejie?”
顾临渊选择阖上眼避开他的视线。
“太好了...”她慢悠悠的嗓音在一片死寂的花海中如幽灵般飘着,“我可就成巨婴咯。”
这是一种捆绑、一种依赖,就像慢性毒药,它是会上瘾的…上瘾之后,若即若离的暧昧会让内心疯狂、嘶吼,却迟迟得不到回应,从而变得敏感、恐惧,从而更加依赖。如果她没有得到一个承诺,那么对方收到的只有他们之间象征着警惕的寒流。
——这是她长期以来的准则。从初中爬上高中的阶梯再到高叁临近毕业,她不是没被年轻的生命追求过,也不是没凭着一腔热情去追求其他的生命,一想到自己曾经傻叉到被人吊了两年,又因为犹豫而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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