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模样。
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一拍自己的后脑勺:“哎呀我这脑子。”
又万般小心翼翼地将花搬到床头。
这下好了,蓝漾意满意地点点头,应当是晒不到太阳。
她低下头,轻轻往花枝上呼气,似是觉得这样可以缓解她的暑气。
不知为何,蓝漾意今天在公司上班时,脑海里念的都是这朵看起来有些孤零零的花,就连会议结束后也并未像往常一样到商场转悠,而是径直回到家直奔卧室。
她粗枝大叶,过往养死的花花草草不在少数,唯独这一只,怎么看怎么叫人心疼,好像有许多缕无形的丝线,将自己的心与她牵扯住。
蓝漾意不大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也并未多想。
直到夜里睡觉时,昨日那种被目光注视的感觉再次生出来,向来睡眠安稳的蓝漾意翻来覆去,最后打开了床头的灯。
这次目光来源的方向很清晰,她低头看向床头的白鹤芋,喃喃道:“这是什么错觉,一朵花怎么会盯着人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