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依然是不温不火得揉着段小楼的头发,也不肯细说,倒是段小楼也不好多问,却回想起段青的话来,终于想起来发问,“罗生,这是你的真名?”
“是啊,我就叫罗笙,笙箫的笙。”
“笙箫的笙?”果然是她理解错了,“我一直当你是书生的生。”
“反□□法都一样。”罗笙全然不在意,坐在车里有把段小楼拉进自己怀里,捋着柔顺的长发,口角带笑,心情似乎不错。
“罗笙,你说陪我到临安,那你从哪里来啊,去了临安都不用跟家里说么?”
“我从京城来,父亲已经亡故,家里有长兄做主,只是他太忙,也不怎么有空管我,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些?”
“京城?你也从京城来?”听到京城两个字段小楼一下子精神起来,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她,说道,“你家住京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