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陈颜泠的威名早有耳闻,不过他却并不当一回事儿,反正在他看来,不过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就算是手握兵权的女人,那也只是个总归屈于男子之下的女人,能有多大能耐。
陈昱祺在心里把这个周侍郎骂了千百遍,他好不容易在朝中提携了自己的势力,结果这个周侍郎硬是要撞到陈颜泠枪口上,他暂时还需要周侍郎这颗棋子,如果陈颜泠发飙,他就马上联合顾相一起阻止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实在没办法就搬出礼教来绑架她。
没想到陈颜泠反而莞尔一笑,声音无比温柔:“你当真想让本王为你抚琴?”
周侍郎本是金科状元,风华正茂的年纪,京中不少女子都为他所倾倒,乍一见传闻中好女色的燕王也对他如此轻言细语,果然女人都是好收拾的。
“当然,能一闻燕王琴声,乃在下三生有幸。”
陈颜泠面无表情盯着他的那段时间,就是在脑子里想应对方法,还真被她给找到了。
她的表情一秒变得冷漠,连声音都骤然像是带了冰渣:“如此甚好!来人,把周侍郎押下去,以下犯上,侮辱先帝,按律如何定罪就如何!”
宫中禁卫军有一半都是她的部下,虽然被陈昱祺撤了不少人下来,但是她的威信在禁卫军中也是极高的,禁卫军听令马上进来将周侍郎押在地上。
周侍郎瞬间酒醒,惊恐万分,大呼:“燕王!下官不过是仰慕燕王天女之姿,何罪之有?”
陈昱祺也赶紧打圆场:“燕王,周侍郎何罪之有这宫宴可不是尔等家宴!说定罪就定罪。”
陈颜泠冷笑道:“皇上您记性不好,让本王来提醒你,先皇在世曾说过,本王的琴声只可为父为母为夫所奏,敢问周侍郎是哪一位?”
顾相也是两朝老臣了,他冲陈昱祺点头,显然是有这件事的,周侍郎注定保不住,先皇曾在陈颜泠身体原主及笄之时大办宴席,陈颜泠也是在那时以琴声名震京城,先皇便说过这样的话,仿佛很是担忧自家的小公主会被别人欺负了一般。
陈昱祺对上陈颜泠,装都懒得装,臭着一张脸看着周侍郎脸色灰白地被人拖了下去。
周侍郎顿时感到绝望,他不是皇上钦点的吏部侍郎吗,他是金科状元,他是京中多少女子心中的如意郎君,
陈颜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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