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一场,在榻上躺了足足二十日。
吱嘎的推门声响起,正在喂落英吃葵花仁的莲回,立刻躺在榻上。
“主人,喝药了”,九舜端着药走进来,说道。
莲回虚弱的撑着身子,脸色苍白,问道,“九舜,你可去神虚宫禀过了?”。
九舜把药递给她,点头道,
“禀过了,宫主允你在病好前,可不必修行缥缈决,也免去了让你去神虚宫”。
“当真?”,莲回眼睛一亮,一把抓过九舜,“太好了”。
九舜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说道,“主人先把药喝了罢,医官说是受了惊吓,魂魄不稳”。
“只要不修行缥缈口诀,我的病就好了一半了”,莲回拍了拍九舜的肩,见她皱眉不语,遂问道,“你怎么了?”。
九舜抿唇不语,莲回大抵能猜到,问道,“纤阿为难你了?”,
见她还是不开口,莲回挣扎着下榻道,“你不说,我就去问纤阿!”。
九舜连忙拦住她,“让主人受惊,是九舜失职,受责罚是应该的”。
“把衣裳脱了”,莲回沉着脸命令道。
九舜不肯,“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莲回轻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便留不得了”。
“主人!”,九舜板着脸,老气横秋道,“一点小伤罢了,你何必多此一举?”。
“你不脱,这碗药我就不喝了”,莲回赌气的把药碗放在一旁。
九舜无奈,只得脱下墨色外袍,里面白色的中衣已经被血染透了,隐隐可见纵横交错的血痕。
“三十六鞭,九舜还受得住”,九舜说道,
“不知为何宫主知道易水到木虚峰了?”,
她勾着唇说道,“易水也受了十八鞭”。
“我不用你服侍,你下去歇着罢”,莲回背对着她,握过药碗一饮而尽。
九舜把装着蜜饯的罐子放在她手边,“总是不肯喝药的人,这回倒是干脆”。
见莲回没作声,九舜把外袍重新披上,稍稍一动,鲜血直流,浓郁的血腥味在屋里,她收拾好药碗,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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