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满满的愤怒,外加羞耻。
这样的神情刺痛了我的眼睛,好像在我们是两个脏东西一样,只配得到鄙夷和憎恶,我心里已经有了个隐约的猜测,但这个猜测让我心里并不舒坦。
如无意外,这应该就是布兰登的父母——温斯顿夫妇了。
现场蔓延着一场难耐的沉默,好像厚重的浓雾一样笼罩着四周,对方没有说话,却用绷直的身体表面了他们的态度:拒绝,防备和不可置信。他们两人都看着布兰登,似乎等待他给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