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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孤儿院?听到我给他的翻译,布兰登脸上立刻就涌现了同情的神情,他看了对方一眼,蹲下来摸摸孩子的头发,“你为什么逃跑。”他的中文不是很好,这句话说的十分别扭。
那孩子躲在我的身后怯生生的看他。
布兰登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摇摇头,没说话。
警察说,“这种情况的孩子比较难沟通。你们可以先回去,我们之后会把孩子送回收容所”
我低头给他脑门一下,“说话。”
孩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带着哭腔说,“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我哭笑不得,“我不是你爸爸。”看他岁数,也就三四岁的年纪,四年之前我正在纽约苦苦挣扎呢,哪里可能有什么孩子。
“你就是我爸爸,阿姨说爸爸长得很高很大,有一天回来这里接我。”他又哭了。
布兰登拿着纸巾给他仔细擦脸,小孩儿脸脏的很,擦下来就是一团灰,但是布兰登一点也不嫌弃,他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把孩子包裹起来,小孩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你真好。”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布兰登问。
“阿姨叫我豆豆。”
……
回忆完毕。我面对不高兴的二哥,耸耸肩膀,“布兰登喜欢这个孩子。”
“你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
“怎么有?”我反问,“布兰登可生不出来。”
如果布兰登可以怀孕,按照我们的亻故爱的频率,估计我们这几年都生出了一打足球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