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垢洗干净了,以后便要天天把污垢洗干净,这样一天一天地下去,要坚持不懈。康诰说,要让百姓自身图新。诗经上说,周虽然是旧国,但它受命于天,有新民之德。总而言之,君子要每日反省自身,让自己的修养和品行完善至极。”
夏渊听完怔怔,忽作恍然大悟状:“那本王以后天天都洗澡!”
荆鸿最后一笔写劈了,墨痕歪七扭八地印在纸上,哭笑不得道:“殿下……”
“哈哈哈。”夏渊指着他的脸大笑,“荆鸿你的表情好有趣,本王逗你玩呢哈哈哈。”
“……”
“本王听懂啦,这话就是说,要每天修习新的东西,还要让百姓也学到新的东西,这样才能做一个好的君主,对吧?”
“殿下说得很对。”
“那是自然。”夏渊翘着尾巴道,“荆鸿,本王觉得你教得比太傅管用多了。”
“师父教得深刻透彻,荆鸿自认不及,只能勉强领略皮毛而已。”
“你就别谦虚啦。”夏渊给他铺好纸,亲手为他磨墨,“来来来,你的字好看,你来帮本王抄书吧。”
荆鸿无奈:“殿下,先前作弊,已被太傅发现了,臣不能再替你写了,再写就要受罚了,你也知道,太傅的戒尺敲人有多疼。”
夏渊略有不满:“那要不……要不你教我写,就像这样,呐,我拿笔,你站我后面,握住我的手,然后,嗯,写吧。”
荆鸿叹气,只好握着他的手,一字一字地助他运笔。夏渊对这种习字方法很是享受,反正什么也不用cao心,只要跟着荆鸿的力道走笔就行了。
荆鸿手腕骨骼分明,不似寻常读书人那般纤瘦,笔锋起承转折,亦是别有一番苍劲俊逸的味道。他边写边给夏渊解释字句的意思,夏渊爱听他的声音,不知不觉听了些道理进去。
后背贴着身后人的胸腔,感受到平缓有力的心跳,鼻端又是这人清爽的气息,写着写着,夏渊松了手劲,歪在荆鸿怀里,竟又睡着了。
荆鸿走笔略略停顿,又继续写完了剩下的几句话,搁下笔,将夏渊抱上床榻。
少年人的体重也不轻,荆鸿却不怎么吃力,他给夏渊按了按脉,自语道:“喝了那水,确实经不住困,该让他在晚间睡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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