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拳法,夏渊照例给孟启烈下了逐客令。
孟启烈无奈:“那孟某这就告辞了。”
“孟小将军慢走。”
“孟小师父快走。”
“……”
孟启烈走后,夏渊惬意地享受着荆鸿的服侍,时不时绕绕他的头发,玩玩他的手指,忽然想起什么:“荆鸿,我昨夜做了一个梦。”
荆鸿给他倒解暑汤:“殿下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一个人,一个男人,我看不到他的样子,只听见他对我说:什么放烟花什么的……嗯?你怎么了?”
荆鸿捡起掉落的汤匙:“臣没事……殿下继续说。”
夏渊道:“记不清了,我感觉这个跟我以前做的梦都不一样,好像不是噩梦。”
是噩梦。荆鸿抑制住颤抖,那是他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