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托尔之难。
是了,还有什么比这个带给封楚王族的打击更大?
以往有老君主的铁血手腕压着,今年新帝即位,人心浮动,却是再也压不住了。
大圣者粗噶的笑声透着凉意:“呵,王室自己犯的错,还害怕承担么?大贤院一心侍奉贤灵,待所有信徒一视同仁,总不能为了照顾王的面子去堵住悠悠重口,更何况那些信徒也是情有可原……”
苏罗冷冷打断:“我不管他们什么情什么原,先跟你们大贤院打声招呼,只要有人意图惹事,我会立即镇压!君上若是伤了一根汗毛,我让他们全部陪葬!”
他说完甩袖离去,大圣者面上愤慨,心里却满足得很。
好一个镇压,正合了他们的意。
五日前。
待在牢里一派惬意的夏渊说:“这事如此诡异,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没人质疑吗?当年那场大旱,哪里都缺水,偌大一个封楚,怎么就那个塔托尔城死那么多?纵然老君主再怎么痛恨那些愚昧又激进的信徒,到底是自己的臣民,也不至于恨到这种地步吧。”
苏罗坐在铁栅外,摆了一桌茶点,端起一杯清茶抿了口:“塔托尔的三万信徒被朝廷输送过去的水源毒死,这是事实,当时连老君主都无可奈何,只能硬把事情压了下去。如今民愤日积月累,大贤院必然不会放弃这大好的夺权机会。”
夏渊胳膊伸出铁栅,从他桌上拈了块糖糕吃了,皱眉抱怨:“你们封楚的东西太甜,茶给我……”就着茶盏喝了两口,接着道,“别说大贤院,你不是也筹备了这么久了吗?连人证物证都被你给挖出来了,看来你这个国师也不是白当的么。只不过,那些人聚集起来,情绪大概会比较激动,未必能控制得了啊。”
“那就镇压!”苏罗将茶盏顿在桌上,显然为这事烦得不行,“我情愿不澄清真相,也不会给那些人伤害凤来的机会。往年他们闹过不少次,老君主曾经因为一个疏忽,差点被人暗杀在祭礼台上,我不能让凤来承受这种风险!”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呐。”夏渊瞥他,“荆鸿跟我说过,民怨只能疏,不能堵。老君主已经堵了这么多年,再堵下去,一旦决堤,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那也不行!”苏罗斩钉截铁,“那些人都是疯子,他们早就被大贤院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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