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兴奋得睡不着觉,缠了荆鸿大半宿。他们的营帐被团团围着在营地正中间,荆鸿让他收敛点,换来的却是更加得寸进尺的厮磨。
夏渊一手轻轻捂着他的嘴:“凭什么让我收敛?明明是你叫得更大声……”
荆鸿羞耻得眼尾都泛起红潮,身体被cao控在这人的手中,完全由不得他。
夏渊移开手,温柔地亲他的眼睑和嘴唇:“我也想给你一个名分呢,等我们回去,真要好好给你安排个位置。”
“殿下,不……唔……”
荆鸿手指痉挛,在床褥上揪出深深的褶皱,急促的律动阻住了他的话。欲望在憋闷的营帐中愈加放肆,夏渊被他破碎的声音激得失控,粗鲁地将他拽向自己。
临时搭建的简易床榻不堪重负,吱呀作响,衣衫被汗水浸湿,夏渊狠狠楔入,手臂嵌着他脊背上的骨骼:“荆鸿,荆鸿,你想要的,我全都给你……”
在荆鸿耳中,这只是一句轻佻的情话。在这个大战初歇的夜晚,甚至比不上将士们的鼾声和湖水的拍岸声动听。
但夏渊说出口的,其实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承诺。
仙人是无欲无求的,他知道,荆鸿不是仙人。
他知道他为何而死,又为何而生,这人挣扎两世所求的一切,他都会给他。
沙州、蔗溪、北原三座城池一经收复,局势明显偏向了夏渊一方。
夏至,王师推过了淮河,将战线彻底贯穿到东面。
八月,南方十三军携讨逆檄文来投,宣誓效忠太子,之后由定嘉王夏浩率领,直取皇城周边要塞。
九月,四成官吏罢朝,朝廷被架空,大事决断全都写成折子往太子这边送来。
立冬,夏渊砸开了皇城的大门。
当初追杀他们的禁卫军刚开始还负隅顽抗,跟夏渊重新编队的神威军交锋数次后,几位将领的头颅便被高悬在城墙之上。那个谋害前皇后、一心要置他们于死地的王顺德,更是被当众凌迟,割下的碎rou被野狗分食,只剩下骨架的身躯吊在市口正中,发出阵阵恶臭。
剩下的禁卫军闻风丧胆,骇得丢盔弃甲,再无战意。
皇宫四面楚歌,已然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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