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种,居然这样了都咬死不出来。”
火焰消失的瞬间,郝经理看到柜子完整如新,看来这火焰并不破坏物体表面。
但他忍不住摸了摸柜子上的温度,险些破口大骂。
好么,看着烧得那么厉害,结果连他平时洗澡水的温度都比不上,更不要说柜子里面是个什么感受了。
这会儿外面天寒地冻的,暖气也随着众鬼复苏失了效,这么看起来柜子里暖烘烘的又能透气,怕不是舒服得能昏昏欲睡。
他忍不住看向那气急败家的哥们儿,只想说你摆这阵势到底想干嘛?
抽出四十米长刀切蛋糕给姓陆的吃吗?
结果还没完,见里面根本不搭理,钟里予踹了踹郝经理:“你,扛着柜子咱们上天台。”
说着咬牙:“我把柜子从天台踹下去,看他出不出来。”
郝经理已经累了,他哭道:“哥,哥您好歹看看你这一身腱子。”
“这衣柜又没法上锁,姓陆的顶多从里面拉着环扣,您单手就能把柜门拆下来,折腾这么多有必要吗?”
钟里予一副喽啰怎能理解大佬的格调,嫌弃道:“那多便宜他?那显得我多没牌面?”
“震慑和恐怖要并行才能达到威慑的效果,简单粗暴的劈开柜门傻子都会,我为什么要跟傻子相提并论?”
郝经理喘着气总算将柜子抗上楼顶,期间那人还跟在自己后面,生怕自己力气不行柜子掉下去一样。
郝经理总算明白了,他不该指望别人替自己报仇的。
于是道:“可柜子里那孙子已经把您当傻子了,他都睡着了。”
“什么?我听听!”钟里予贴上柜门,果然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鼾声,听着睡得还挺香。
他脸上露出姨母般的笑容,顿时遭到郝经理的指责:“你笑啥?”